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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部经济中国网

《总部经济时代》: 序:—— 今天我们生活在什么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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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2011

 

 

再 版 序 言

 

  

 

      金融危机到来的第二年,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面对濒临倒闭的国家苏格兰银行及全国窘迫的经济困局,不无怪罪地对国内专家们发出了责问:为什么在我们全英格兰的所有科学院院士、权威专家和学者们中间,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够提前预测到这场金融危机的到来?……女王的问题,时至今日也没有人能够给予一个令她满意的回答。

 

      但是,恐怕令这位大英帝国的女王想象不到的是:早在她讲这番话的前三个年头,即2006年,也就是国际金融危机即将降临到这个世界的前两年,远在中国的学者——我们总部经济课题组的专家——就已经预测到了这场风暴的来临。并诉诸于文字的记载。

 

      当然,我们的预测并非直接面对着当时的国际形势,而是针对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中国国内金融态势,这一点正如英格兰女皇关心的仅是自己国内的金融那样,情态是相同的;但作为一个国内学者,出于对本国金融形势的忧心,敲出第一声警钟,杞人忧天天将倾,进而涉及即将到来的岌岌可危的国际金融危局,在这一点上,我们已经走在了英格兰皇家科学院及所有科学权威们的前列。

 

      我在2006年撰写的我国第一部系统论述总部经济理论体系的著作《总部经济时代》中,阐述“金融与总部经济的关系”这一章节时,曾这样直截了当地批评中国国内的金融环境及其政策:“金融流通的梗阻,造成了肌体的大面积坏死,因此形成国家‘内需’的战略性萎缩。政府随之不得不依赖海外市场的‘体外血液循环’,将自己甘愿变成国际经济领域的配角(比如:世界加工厂)。一旦国际关系变化,整个国民经济就会陷入不可自拔的深渊,由此甚至可能造成政治的危机,到那一天,天空真的就会‘塌’下来。前车之辙,难道还不足够引以为鉴吗?”此后的2007年到2008年之间,我又曾两次在南方深圳市的讲坛上直截了当地面向当地政企领袖们发出预警。用当地居民最明白不过的语言,我这样多次提醒他们说:“台风要来了,可你们还不知道‘台风’是什么!”……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呼吁,是件多么可悲的事情!就在我离开深圳这一年的十个月之后,国家金融形势发生了巨大逆转;在中国,几乎45%以上的广东中小企业一夜之间,宣布外迁或倒闭;昔日人头攒动的城镇街道此时空无一人;数千万农民工须臾之间陷入了失业困境;国家一向傲世寰球并用以支撑财政的庞大的出口收入,两个月内,灰飞烟灭,缩减为零;股市崩盘,全球第一;成千上万讨要工资的民工走上了街头;国务院总理温家宝两次奔赴广东“救火”;国内专家们开始议论纷纷地关注起三驾马车的失衡危机;我的同学周小川也终于开始了扭转错误的央行政策的金融变轨……乌云压城城欲摧,面对突如其来的国际金融环境的骤变,政府仓促应战,以往紧缩调控措施嘎然截止;一时间,房地产业泡沫滚滚,汇率大战,通货膨胀……。迄今为止,在这场不期而遇的金融危机当中,中国遇到的损失何止数千亿美元能够计算得过来?这不都在我们的提示之中吗?

 

      需要强调的是,我们之所以能够提前两年预测到这场经济风暴的侵袭,并不是因为我们具有某种特异功能,或“卜卦”的能力,而完全是因为我们依据21世纪创新学说——总部经济科学理论体系——使然。

 

      总部经济是“人”的经济,是人类在单一产业价值观引导下的“高端智能聚合”经济。这一点是几年来,我们国家级战略研究机构的总部经济课题组与某些地方的那些被纯“物化”了的、仅仅强调“总部聚合”型的总部经济学者在本质观念上所坚持的原则之不同。我们在2006年第一版《总部经济时代》的序言中就写到“……智能,只有人类智能,这种活着的人才具有的生动资源,才会构成今天的时代。……总部经济就是高端智能化的产物。在这个世界的智能面前,一切都已经变得不重要了,重要的只剩下智慧和实现智慧的能力这样两个条件,而总部正是聚合这两个条件的人类唯一场所。总部的概念,也因之具备聚合高端智能的内涵。”甚至早在第一部总部经济理论专著《总部经济•潮起中国2003~2004探索》中,我们也已明确了所谓总部经济就是指的聚合人类“创意、决策、指挥”这些高端智能的概念。

 

      总部经济需不需要聚合一些外在的物质条件,需不需要把某些称作“总部”的中心机构聚集起来?当然需要。竖看历史,地球人类已经在自己的经济生活中走过了几个不同类型的“聚集”模式的形态。首先是在蛮荒时期的“体力聚集”形态,面对着天灾猛兽,人类不分男女老幼,凭借着一个个生理属性的生命肉体,被动地团聚起来以谋求种群的生存;然后是启蒙时代的“劳力聚集”形态,也叫“劳动力聚集”形态,人类把那些受过训练的具备劳动能力的一部分强壮男子或女人团聚起来,以谋求整个族群或部落老少的繁衍。而这种模式已远远超越了前一种模式的工作效率;第三个时期是几次劳动领域大分工之中的“市场聚集”模式,人们根据某种劳动产品之不同,把不同的商品聚集在一个彼此各异的商业市场交换的生活环境之中,从而加快了人类经济生活的进步,特别是工业化的进程;第四个阶段是人类知识进入科学化的“产业聚集”时代,大工业革命之后,产业模式向规模化扩张,同一条产业链条上的不同产业环节形成了跨领地和国界的地缘整合,人类进入知识化和现代化;第五个阶段就是所谓“总部聚集”阶段,产业价值链条在低端环节的聚集,逐渐被高端环节的聚集所替代,人类知识由低端信息密集向高端信息密集转换,由此把人类推向跨国际、跨洲际、跨越海洋和网络时空的全球一体化时代。但是,在这里需要特别指出的是:在今天你和我的眼睛里所看到的,这些所谓被“聚集”起来的东西,其实质,并不是什么高楼大厦,不是!也不是表面的所谓“总部”组织,都不是;这些被聚集起来的物化的东西并不是事物的本质,它仅仅是一种物质表征和外在形式的“外壳”而已!问题的根本在于:这种“外壳”的聚集,并非事物的本质,事物的本质是蕴藏在这些“外壳”中,产业链高端环节上的——“人类高端智能”。正是这种产业链条上的“高端智能的大规模聚集”,把“总部聚集”的时代推到了我们这代人的面前——这才是问题的实质。倘若我们的政府官员、专家学者、企业家、银行家把表象当成本质,把粗浅的形而上学奉作辩证科学,甚至让其作为指导我们的行动,那就要犯绝大的错误。其危害不亚于一场海啸!

 

但是,我们不无遗憾地看到,在十年来中国城市现代化建设的进程中,总部经济从理论到实践的泡沫化,已经越来越严重了,数不清的城市的重要开发区域的高楼大厦都被披上了总部经济的外衣。城市建设也被“蓝皮书”以总部经济的名义进行了排名。最要命的是,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总部聚集”就是总部经济;而总部经济说的就是“总部聚集”。如果以多数来推断科学逻辑的话,那么我们就该被淘汰了。但世界精髓果真是这样的吗?

 

金融危机的到来,给这种错误理论以当头棒喝!

我们可以到处看到许许多多“总部聚集在一起”的丑态:小自群居在珠三角地区万人空巷的加工制造业的总部倒闭、总部迁移;大至团聚在华尔街的金融总部的新老员工大裁减、大失业;再从地产巨无霸房地美总部、房利美总部的陷落;到银行业大鳄雷曼兄弟总部、美林总部的厄运……数百家总部的辉煌不是都在一夜之间坍塌了吗?为此我们不妨联想起东三省老工业基地——伪满时期以及苏俄模式的计划经济时代,曾经把成百上千家全中国最好的大型制造业总部聚集在这里——那些群集在一起的大型制造业的总部:大门紧闭、工人下岗、烟筒不冒烟、机器当铁卖……这落魄的年代;我们还可以铭记美国三大汽车集团的总部聚集在一起,可怜巴巴地向国会议员摇尾乞讨的环球新闻;甚至能够回忆起负债累累的丹麦、意大利、西班牙、俄罗斯这些欧洲主权国家的央行总部,看到他们如同苏格兰银行总部那样,煎熬在风雨飘摇、度日如年的时刻;当我们能够想到或者看到这些现象的日子里,我们还能够对这些总部说些什么?对这些所谓“总部聚集”再赞美些什么呢?!不错,无情的事实在告诉我们:单纯的“总部聚集”,并不能代表21世纪人类智能的最高水准;人类智能也并不会因为你堆起个“总部聚集”的模式,就不认为你是一群蠢货、一堆废物或垃圾。

 

“总部聚集”的提法,在总部经济初出问世的年代里,面对着传统的“工业聚集”、“产业聚集”、“楼宇聚集”、“功能聚集”……等以往的发展模式,曾经发挥过它历史性的乃至革命性的引导作用,这就好像用“驱除鞑虏”实现“推翻帝制”一样,其功勋是不应埋没的。但是,当总部经济现实已经逐渐被社会人群普遍认同的今天,如果仍然停止在这种表层认识的阶段而不求进取,继续维护这种表面化的粗浅理念,甚至以这种外在的表象认知作为衡量或判断一件事物的标准,以致成为名次排列的根据,那就非但大错特错,而且具备极大危害。

 

历史需要我们随着事物的发展不断深化自己对客观世界的认知,包括对事物本质概念的认识。那么,对于“总部”这一现象,就需要敲开它的外壳和大门,由表及里,找到它里面深层的灵魂。而居于总部内部的灵魂不是什么物质条件,恰恰是聚合起来的一种人类精神——高端智能。

 

国际上著名的G20会议在金融风暴中召开以后,我在网络论坛和自己的博客中写道:“G20会议的实质就是总部经济!”这篇文章,与我后来在成都金融论坛上发表的演讲《张鹏说:人,是打造金融总部经济的核心》,一并引起了社会媒体的关注。我说,国内许多企业家、金融家、理论家、政府官员至今没有搞懂“到底什么是总部经济?”……那么,就请他们关注一下G20会议吧!是谁扭转了21世纪金融危机这一场关乎人类命运的局势?是谁策动了全球国家步调一致的挽救金融产业的统一行动?是谁迅速地聚合起了地球人类在国际金融这一宏观领域的高端智能?不是别人,正是G20会议。正是总部经济!

 

总部经济是“人”的经济;不是到处被人们纯粹“物化”了的经济形态。所谓总部经济,是指人类在单一产业价值观念引导下,那种高端智能的大规模极化与聚合。这就是我们所说的总部经济之本质和基本原理。正是这种原理,将重新梳理和安排这个星球上的生活,并引导着世界人类走上前所未有的一个“智能地球”的总部经济时代。

 

借本次再版的机会,附加了我的另一部专著《总部经济·潮起中国》2003~2004年版本的序言(代序),目的是为了能让关注经济史的读者,更加直观地感悟到总部经济在中国诞生及其成长的最初阶段的历史脉络。为了尊重历史,第二版除了补充几页上次遗漏的内容之外,没有对原文做任何文字上的改动;这是希望它与第一版一样,继续受到读者的信赖,和喜爱。

谢谢大家!

 

—— 张鹏·BOLONG  于国家发改委

 

 

 

 

 

        

       2006~2007年版

 

 

 

 

 

 

我曾经问过许多朋友:

你说我们今天生活在什么样的时代?

回答多种多样:信息时代、知识时代、知本时代、知识经济时代、后工业时代、金钱时代、污染时代,甚至:人类最后的疯狂时代……

这些回答都不能使我满意。我觉得我们生活在一个智能时代。智慧的智,能力的能。简单说就是人类依赖大脑的智慧,再加上实现智慧的能力——我们的生活已经进入了这样一个必须依靠智慧和能力,甚至必须依靠高端的智慧和能力才能继续生存下去的时代——高端智能化的时代。

我不否认,这种认识颠覆了信息时代、知识时代的权威说法。这没什么,因为在我看来,所谓信息,不过是承载内容的一种载体;所谓知识,迟早也不过是一些“死人的东西”。“死人的东西”都是“过去式”,是暂时的,不长久的。活人怎么能听任已经或者即将死去的东西摆布自己,摆布后代的命运呢?所以,智能,只有人类智能,这种活生生的人类才具有的生动的资源,才能构成今天和明天的时代。

总部经济就是以地球人类智能为资本的高端智能化的产物。在这个世界的高智能面前,一切都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只剩下智慧和实现智慧的能力这样两个条件,而总部正是聚合这两个条件的人类唯一场所。总部的概念,也因之具备了许许多多聚合高端智能的内涵。我为此发现研究总部经济和总部经济战略,是最值得我努力去做的事情。

2003年开始到2006年结束,我在完成了第一部著作的基础上,再次完成了这一部著作的初稿。虽然看起来那部旧著和今天的新著相差甚远,但那毕竟是已经做过的事情;只是后来因为中国国内在总部经济理论与实践问题上出现的困惑和混乱,才使我的著作成为今天这个样子。可以说,现在的这部著作完全是在我几年反复激烈的思辨中诞生的。

 

无论是鲜花,抑或茅草——

我都希望同时代的人能够喜欢这部著作。

 

 

—— 张鹏·BOLONG  于中国科学院 

 

 

 

 

 

2003年——2004年著作

 

       《总部经济 · 潮起中国》

 

  

 

 

2003年是总部经济元年。

 

总部经济的概念在这一年里刚一提出,便在北京的经济圈、理论界、传媒和政府官员中引起特别的关注。

一石激起千层浪,继而风起云涌,潮起北京,潮涌中国,潮动世界。到了2004年,以总部基地为标志的总部经济的理论和实践,已经把人们带入了一个不可逆转的、全新的现实中来。短短的一年,人们发现:千呼万唤了多少年的首都经济,今天,似乎已经再也无法将自己与总部经济分开;而世界的其他地方亦然。

 

人们不禁要问:是什么原因,把总部经济推向了今天这样一个非常现实的舞台?在它的背后,有没有一个背景,或者必然的规律,在支配着它?如果说它的出现绝不是偶然的,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决定了它的过去、今天、未来?

 

在这本册子里,我们试图揭示的,就是上面所提出的关于总部经济的理论与实践的规律问题。哲人说过,要想知道梨子的滋味,就要亲口尝一尝。我们与所有的理论家和实践家一道,亲口品尝了总部经济这个刚刚长出来的梨子的味道;因此,我们有理由在这里,把亲口品尝过这个第一代梨子的专家们的智慧经典,归纳、整合、梳理出来,使之比较接近一个初步的体系,或者轮廓。我们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寄希望于总部经济的成长,并与它一起成熟。

 

先河初践,无因可循,疏漏之处,自是难免;唯乞海涵之外,不吝赐教。

 

—— 张鹏·BOLONG  北京·总部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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